医生问他保大人还是保小孩，他说保大人，但是最后保住的却是小孩

何军当年和媳妇秋菊通过媒人认识，结婚后就生活在绣林这个小渔村，结婚多年后，两人仍然恩爱如初，只是唯一遗憾的是，两人一直没能怀上孩子。尝试过各种祖传的土方子，也去各大医院都看过，但是依然没能怀上。

秋菊非常渴望有一个孩子，但是因为领养手续麻烦，最后只得通过一个远房亲戚了解到有一户人家生了两个孩子，其中一个是女孩，因为不喜欢女娃，加上家境贫穷，养不起多出的人口，正想送给别人来养，何军跟秋菊便承了下来，这才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
本以为这个小女孩以后就是自己的孩子了，却不想那户人家的儿子不幸夭折了，没能养活，老婆又绝育了不能再生，为了以后能有女儿送终，又死皮赖脸地求何军秋菊把孩子还回去。何军和秋菊纠结了一夜，再多不舍，孩子人家想要回去，也不能不给啊，只好把孩子还了回去。

平时看到别人一家有孩子的欢笑声，何军都会投去羡慕的目光，秋菊不禁感到愧疚，都怪自己不争气。但是随着时间的冲刷，何军和秋菊也认命了，自己一生注定无儿无女，就看淡了这件事情，不再耿耿于怀。

只是当秋菊年近四十的时候，却不知造了什福，有心栽花花不成，无心插柳柳成荫，竟然怀上了。这对于秋菊来说，是一个好消息，也是一个坏消息，医生劝秋菊把孩子打掉，因为年龄这么大了，生孩子会有特别大的风险，何军和秋菊的母亲也不同意秋菊把孩子生下来，但是秋菊却放话了，”作为女人，谁不想当一回母亲，你们都别拦着我！“自这一句话撂下后，就没人再敢劝秋菊，反而都对她关怀备至，希望她能平安生下孩子。

该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，秋菊临盆那天，医生从手术室满头大汗地走出来，说孕妇状况不太好，问何军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。何军心急了，说，”医生，能不能尽量把两个都保住？“医生没辙，只说不太妙，随时都说不好，一定要选一个。何军捏了把汗，说，”尽量保两个，要是小孩保不住，就保大人吧。“医生得到家属的决定后，又匆匆忙忙地回去了手术室。

只是最后，护士抱出了一个啼哭的女婴，何军欣喜，以为两个人都保住了。然而医生却告诉他，孩子保住了，大人没保住。他追着医生骂道，“不是让你们保住大人吗？你们这群杀人凶手。”医生去无奈地解释道，“我们想两个都保，要是不行，我们也想按您的意思保住大人，但是有时候我们很无力，大人突然出血太多，我们只能抓紧保住孩子。”

何军知道，医生们已经尽力了，他表示歉意，看着这个新诞生的生命，他感到一丝慰藉。

自此后，何军没有再婚，专心照顾好女儿，女儿稍微长大后，会常问何军一个问题，我的妈妈呢？何军则说妈妈在遥远的地方工作去了。女儿又问，那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母爱？

何军亲吻著女儿额头，说道，因为妈妈从你一出生，就对你付清了所有母爱！